种微妙的变化。
随即他反问:“你怎么知道没有刑讯?”
“——不用,不用拿病历,不用脱衣服。”严峫在江停下面的话出来前就抢断了,说:“其实我只想问你一句:为什么没打氯胺酮?”
交锋出现了短暂的凝固。
“别跟我说用氯胺酮这类毒品诱供出的情报有可能是胡说八道,咱们都是做过审问训练的,毒贩比我们更清楚,与其任你沉默还不如开口胡说八道。”
江停终于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峫笔挺站着,双手插在裤兜里,因为逆光显得格外高挑,给人一种扎实的压迫感。
“你在我这里并不是完全清白无辜被诬陷的形象,江队。”严峫心平气和地说,“我希望你还是五年前那个公正、严谨的好警察,但如果你继续阻止我深入调查,我就不得不怀疑你跟毒贩之间是否有某种不为人知的利益关系了。”
江停一哂,感到很荒谬。
“不早了,今天先这样吧。”严峫转过身,丢下了一句:“好好养伤。”
病房门呯一声关上,江停向后靠在病床头,用两根手指紧掐着眉心。
“……”很久后他才开口喃喃地骂了句,但没有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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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