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立马怂了,撇过半边脸嘀咕道:“就你们建宁市局有钱,呸。”
李雨欣头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了,包了层厚厚的绷带,边缘还能清楚地看到血迹,反衬出她的脸格外苍白。
大概是被那疯劲儿吓得心有余悸,看守所民警把她两只手都铐在了病床边缘的铁架上,床头的锋利物品也都收走了,连根圆珠笔都没留下,只剩个光秃秃的台面,跟她全无生气的脸相得益彰,不由令人心生唏嘘。
严峫示意查房护士出去,直到屋里只剩他们三个,才把门咔哒一关:“李雨欣。”
少女目光涣散,直勾勾望着空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警察都跟电视上演的那么没用,只有被开除了才能破案啊?”
“……”
“我给你说个故事吧。”严峫拽了张椅子让江停坐下,然后自己也在相邻的空病床边一坐,大腿翘二腿,说:“真实案例,可能跟你的案子有些相似之处。几年前有个富商和他的司机一起被绑架,绑匪杀了没用的司机,但为了完全控制住富商,胁迫他拿凶器砍下了司机的头,然后把富商放了让他回家去拿钱。绑匪以为成了协同杀人犯的富商不会有胆量报警,但出乎他们的意料,富商出去后就立刻自首了。你猜这个案子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