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握住了严峫的手,旋即被严峫用力攥紧了贴到自己胸前。
“你感觉到这心脏在跳吗?”黑暗中严峫低声问。
江停“嗯”了声:“怎么?”
“它现在跳得好快啊。”
江停表情微微变了,但没说话。掌心下那胸腔中的每一次搏动都格外火热清晰,他们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很久很久,严峫的呼吸终于再次恢复了昏沉悠长。
他睡着了。
江停没有动,安静地坐在那里。
·
一周后。
江阳县街头公用电话亭。
“知道,我没事,早出院住招待所了……找个人过来接我,你就不用来了……”
电话那头杨媚的声音活像是十根又尖又利的指甲狠命刮擦小铁板:“我怎么能不过去?我怎么能不过去?!那个姓严的死鬼会不会开车?怎么就翻进河里了?肇事的抓到了吗?为什么这几天什么都不告诉我?你住在哪里?谁给你做吃的?小刘!!小刘开车我们去江阳,现在就去——!!”
江停几次插话都插不进去,听筒那边传来鞭炮般惊天动地的炸响,只得挂了电话。
上午江停出院去买了点中药材,又在医院边的餐馆点了条活鱼,让老板现杀后跟药材一起熬了锅鱼汤,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