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申晓奇执行死刑。”
严峫踩着石块爬上地面,蹲下身比划了下:
“但在这个距离,步薇无论如何都够不着申晓奇,除非搬起石头把他的头砸烂。”
“步薇不见得有搬起大块石头的力气。”江停摇头道:“而且近距离亲手杀人和远距离使用武器的意义完全不同,你从贺良的指甲可以看出来——李雨欣肯定是经过了一番搏斗才用刀把他捅死的。杀戮方式在从古到今的行刑仪式中,通常都是非常重要,而且不可改变的组成部分。”
“所以绑匪又大费周章地把申晓奇从坑里弄上来,只是为了让步薇亲手捅死他?为什么不塞把刀给步薇然后把她弄下去?女孩子体重轻明显更方便啊。”
严峫和江停两人站在坑边,两人面面相觑,彼此都感觉十分怪异。
突然江停似乎想到了什么:“……你觉得有多少可能性,案发当天黑桃k就在现场?”
“如果我是毒贩,我肯定不敢在警察封山的时候露头,李雨欣的供词也表明幕后主使是通过卫星手机跟她联系的。但黑桃k的话比较难说,主要是因为我们在胡伟胜家天台上遭遇过他一次,这毒枭的行事风格似乎……”严峫皱着眉头斟酌了下用词,说:“有点嫌自己命长。”
江停短促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