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夜赶去外地自杀?”严峫淡淡道:“你要告诉我这栋楼里曾住着他有缘无分的初恋情人或八代单传的亲生儿子,那我就礼节性相信一下这个弱智的结论。”
他们正巧经过楼道里正做问询笔录的恭州民警,马翔思量半晌决定暂不回应,毕竟强龙不斗地头蛇,万一被人堵住打一顿就不好了。
“就这扇门,”严峫推开楼到顶层通向天台的铁门,冷冷道:“只提出了汪兴业一人的指纹?真当咱们人傻好糊弄呢。”
铁门一开,霉坏的空气伴随着雨后特有的咸腥扑面而来。
恭州的现场痕检人员正在天台各处做最后的收尾工作,早上跟马翔一同先行赶到现场的高盼青正侧对着他们,跟一名穿深蓝色警服外套、身量中等、约莫四十来岁的男子交谈。大概是一直在注意这边的动静,严峫刚推门露头,高盼青就立刻迎上前来:“严队您来了!”
“来来来,这位是我们建宁市局刑侦支队目前主持工作的领导,严队。”高盼青转向那男子,又对严峫笑道:“这位是恭州刑侦第一支队的齐支队长,我们正在这儿商量案子的事呢。”
严峫目光微闪,从高盼青格外加重语气的头半句话里听出了端倪,但没说什么,微笑着跟齐队握了握手。
然而刚上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