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这种话,所以当严峫他们赶到乡镇派出所的时候,所长已经亲自领着一名干瘦的中年民警诚惶诚恐地等在了大门口。
见面也没多寒暄,更没时间喝酒,严峫给一人塞了两包软中华,告别了所长,把乐得见牙不见眼的民警带上车,再一路颠着往村子里开。山路极其不好走,等到村口天已经黑了下来,当地治安主任正从自家瓜田里收完西瓜,坐在拖拉机上等他们,一边摇着大扇子一边抠脚。
严峫让江停上副驾驶,自己跟瘦民警坐后座,一路东拉西扯的已经聊熟了,就拍拍他说:“你去告诉这位大爷,就说我知道大半夜带路辛苦,也不让他白忙活,赶紧把我们带到范四家去,他那车西瓜我全都买了。”
瘦民警乐得做人情,打开车窗用当地话对那个泥腿子主任说了。结果主任一听十分高兴,连声地称好,立刻从后腰摸出了雪亮的长刀。
严峫:“……?!”
严峫条件反射就伸手摸枪,民警忙不迭拦住他:“您等等,您等等,他是要给您切瓜吃!”
严峫哭笑不得:“吃什么吃,天都黑透了!跟他说别切别切——哎哎,要不就切一块,我们这位身娇肉贵的陆顾问晚上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呢。来陆顾问吃块儿瓜解解渴……”说着接过治安主任亲手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