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政策的弹性比现在大很多。
但——就算再宽松,黑户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安然过审的可能性也非常非常小,背后应该是有人帮了忙。
严峫一手按在江停背后,粗糙的拇指一下下摩挲他后颈骨,像是传递着温热的安抚:“如果你当初没有坚持调查‘蓝金’,没有找到那个制毒工厂的话,你觉得黑桃k还会出现吗?”
“……我不知道。”良久后江停疲惫道,“但假设这些没有意义,因为只要蓝金在市面上流通,就总有一天会暴露出蛛丝马迹,而我肯定会顺藤摸瓜地往下调查……不管早几年或晚几年,重新遇到黑桃k是注定的事情。”
当江停进入公大的那一刻起,宿命就已经定好了这诅咒般的轨迹。
严峫微微皱起眉头:“你有没有想过,黑桃k是故意让你成为警察的?”
江停鼻腔里轻轻哼笑一声,带着淡淡的讥诮和无奈:
“当然想过,尤其当我发现恭州公安系统内部有人不干净的时候。”
严峫低头看他:“怎么说?”
“重遇黑桃k这件事发生后,我仔细考虑过要不要向上级坦白这一切,但我最终还是不敢说出自己跟黑桃k之间的联系。怕说不清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怕因此遭来措手不及的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