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着我硬灌进去的不成?”
“你这么说就……”
“当然如果哪天你看上了别的小白脸,想要谋杀亲夫,亲手给我端来一杯毒酒,保不准我还真会因为哀莫大于心死而干脆一饮而尽,成全你跟那后来的奸夫……哎哟!会打人了!”
江停活动了下一边肩膀:“到底谁下的手,你自己心里有猜测么?”
严峫沉思片刻,摇摇头:“不好说。那瓶药酒是我从自己家带去市局的,一般就放在大办公室的杂物柜里,除了我也没别人用,最后一次用它大概是今年开春的时候,中间不清楚是否有其他人动过。至于生乌头泡酒喝了会死这点我当然知道,但我确定那瓶药酒用的是炮制乌头,内服是不该有问题的。”
江停问:“酒瓶是什么样的?存不存在有人往里泡生乌头的可能性?”
严峫这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人,蜷缩在半边病床上有点费劲,便侧屈起一条腿搭在江停腿上,把他暖烘烘地搂在怀里,说:“如果是生乌头的话,往黄酒瓶那么窄的口里塞是挺费劲的,不仅很难做到隐蔽快速,而且容易在玻璃瓶周边留下药渣,成为日后调查的证据。所以我比较倾向于下手的那个人溜进刑侦支队办公室,用一瓶泡着生乌头的药酒调换了我本来的那一瓶,反正从外观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