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停。
方正弘无可奈何站住脚步,想继续往下说又叹了口气,最终只得对手机匆匆道:“我这边突然来人了,待会见了面再说吧。”
对方一叠声答应,方正弘挂断了电话。
江停低头给严峫发了条短信:【我在小区前门堵住方队了。】
“那姓严的呢?”方正弘走过来,充满戒备地问。
“严峫不知道你具体住哪栋楼,所以我们分头堵你,他大概去了小区后门。”江停收起手机,抬头望着方正弘,敲敲身后伊兰特的车门:“你开着自己家的车跟踪严峫,还寄希望于他不会发现?”
“……”方正弘的脸又青又红又黄:“这是我儿子前段时间放假才开回家的,而且我套了线人的车牌……”
江停说:“您对严峫的人品、道德和智商都有很大的怀疑啊。”
方正弘悻悻地不说话。
毕竟是比自己大了二十岁的老警官,看那样子江停也不好再说什么,叹了口气:“您刚才是打电话给谁,要去哪儿?”
方正弘固执地不吭声。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信任我,方队。但严峫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如果您不是那个投毒者,也不是建宁市局的内鬼,那我们的确就是一条绳上拴着的蚂蚱。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