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永远是胜利者,就是这么个道理。”
严峫条件反射偏了下头,但那挣扎其实很虚弱,江停用力按着没让他移动,同时向黑桃k笑问了一句:“——我想你当初坚持要滕文艳杀王锐,要李雨欣杀贺良,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吧?”
黑桃k怔怔看着他,脸色似乎十分难看。
下一刻,黑桃k似乎想开口说什么,但江停没给他这个机会,就微笑道:“所以我今天也要这么做。”
他手一使力按下严峫的头,几乎是半强迫地,接了个绵长的吻。
不管刚才有多少念头盘旋在脑海,唇舌纠缠的那瞬间,严峫所有的想法都消失了,大脑乃至灵魂都一片空白。他自己也不想,但滚烫的泪水毫无控制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喉头酸楚得一阵阵痉挛,五脏六腑被千万道利刃绞碎成了淋漓血泥。
他颤抖着张开牙关,简直想咬断江停的舌尖,但咬不下去。
“就算有钱有事业,遇到了喜欢的对象,还是要乖乖等着被挑……”
“但被挑还是很开心。”
“你感觉到这心脏在跳吗?它现在跳得好快啊。”
“嫁不嫁?嗯?说话啊,嫁不嫁?”
“嫁嫁嫁……”
所有记忆化作碎片,犹如下了场鹅毛大雪,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