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盲点。”
吕局按住跳动的额角,认真道:“严峫,我理解你不愿意相信江停是叛徒的事实。但你能不能偶尔也勉为其难地,屈尊降贵地,稍微相信一下你的领导?”
“领导?”严峫眼底涌现出讥笑,说:“魏副局和余支队从一开始就知道您这个计划吧,否则‘案发现场’挤破的那个小血袋,血清氯渗透检测一做不就露馅了?”
吕局:“……”
吕局终于仰天长叹出一口气。
“严峫,严警督,严副支队。”他无奈地问,“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是江停在你家刺了你领导我一刀,然后趁乱逃走,而我谎称在外遇刺,其实是为了保护你这胎神瓜哇子呢?!”
“因为用漂白剂清洗浴室血迹的人是你。”严峫冷冷道,“江停不会把我的洗脸巾误认成抹布。”
人老成精的吕局估计打死也想不到最后的破绽竟然出自这里。他沉默地坐在大转椅里,短短几天已经养回来的大圆脸耷拉着,只有眼皮一个劲抽跳,止都止不住。
“您还有什么话说么?”
“……有。”
严峫不乏嘲讽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局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句话:“你一个三十多岁大男人,还他妈用粉黄色的旧毛巾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