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蚊子咬似的,可现在她偏偏是个怪力姑娘,刚才又带着怒气报复,还真把魏钧给疼得够呛,手掌收回捂住脸,然后突然攒住胸口衣襟,背脊向前弓着大口喘息,脸色的血色也一点点淡下去。
苏卿言从得意变成了忐忑,走过去扶着他的肩问道:“你怎么了?我又没咬你脖子……”
她越说越心虚,见魏钧始终抿紧唇未发一言,仿佛正在经受如何的煎熬,后知后觉地想起,他只怕为自己担惊受怕了一个多时辰,再加上什么都没吃,难道真的引发了旧疾?
她急的有点想哭,忙托着他的手腕往床边走,正想将他按着歇息下,却突然被他拉着往前一带,脚尖磕着床沿,害得她上身失去平衡,被他借力压在床上,然后覆在她唇上猛亲了一阵。
苏卿言未想到自己的担忧被他利用,理智拾回来后便气得将他往旁边一推,她力气本就大,轻易就将魏钧反压在身下,弯膝坐在他腰上道:“魏钧,你如今可越来越无耻了!”
魏钧被她压在身下,却是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道:“这次,你准备怎么讨回来。”
苏卿言被他说的愣住:他刚才咬了她,她便回咬他一口,现在被他压着亲了通,总不能也亲回来吧,于是坐在他身.上认真思索起来,然后渐渐的,就感觉了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