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身边的碧玉莲心水翁里,小船飘飘荡荡,慢慢被浸湿增加重量,但依旧平稳的浮在水面上。苏景捻起两颗香珠,分别放在纸船两头,纸船沉了沉,仍旧稳住了。下一刻,苏景在左面加了两颗香珠,纸船失去平衡,慢慢翻倒,最终沉到水瓮底部。
“看见没?”苏景望着沉到水底的纸船,唇角笑意悠然,“本就不牢固的船,只需一点外力,立刻就会沉到水底。”
正如揆叙与八爷之间的利益之船,虽算不上说翻就翻,但有人推一把,也就沉了,实在脆弱的很!
石华摸着脑门,看了那船半天,没看出个名堂,张着嘴望着苏景嘿嘿傻笑,但他在看到苏景面上的的笑容时,不知为何,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魏珠裹紧身上的夹袄,心里觉得纳喇家不会办事儿。不知道他是个太监,缺了下面那条根儿,阳气不足啊?都腊月了,这么宽的屋子,冷冻冻的,就点个炭盆,简直能把人冻死!做太监的,原本都不爱喝水,眼下也忍不住给自己灌了几口热茶暖暖身子。
揆叙从外面回来,府里的管家赶紧禀报魏珠上门的事情。
“端贝勒府的魏珠?”揆叙退开丫鬟给他解披风的手,脸一转,瞪着坐在炕上小圆桌旁的耿氏,“你就把人晾在那儿?”
耿氏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