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却是不成,以妾身看,就算是福晋,也不成的。”
这话看似逗趣,又有点别的意思,四爷摇摇头,道:“你呀……”
年氏见好就收,继续道:“妾身区区侧室,却得幸连生三子,不敢再有别念。福宜他们身为皇孙,生来自有富贵,妾身只愿他们识字明理,不辱没皇家声名,实在没有别的指望,还请爷收回让常赉之子为福宜做哈哈珠子的想法,择大阿哥荐举之人。”
四爷没有说话,他盯着年氏看了许久,目光如刀一样一寸一寸的从年氏娇媚的脸上刮过,见年氏忐忑不安,他唏嘘道:“爷一直知道你是个聪慧的人。”却没想到如此聪慧,这般拿得起放得下。他有点好奇的问,“你为何挑中弘昊,是因万岁的宠爱?”
算起来,弘昊才回来多久,就算一贯会做人,对下面的弟弟们疼爱,年氏又怎会轻易就相信呢?比之弘昊,应该是对弘晖他们观察的更久罢?
四爷想想,又问,“你不信弘晖?”
这话不好答,然而年氏立即答了,不仅答了,还答得很坦荡。
她与四爷对视,清楚的道:“爷,二阿哥秉性忠厚,妾身,只是怕福晋对妾身有心结。”
服侍年氏的人本就捏着一把汗,这会儿听这话,差点没吓晕过去,全都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