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收拾的绣房赶紧整治出来。
跑堂苦着脸,哆哆嗦嗦去后面见人,掌柜则体贴的问苏景他们的马要不要牵走,结果被护卫们眼风一扫,缩着脖子回来了。
苏景倒是不挑剔,情知掌柜需要时间打点,随意寻了个座坐下,对周围打量的眼光视若无睹,与掌柜闲聊起来。
“掌柜这是自家的铺子罢。”
掌柜吃不准苏景的身份,又知京里到处都是达官显贵,眼前这也不知识哪家的公子突发兴致到这地面来,说不定还有可能是皇家的人呢。隔着一条街烙那陈烧饼,不就老说万岁的儿子喜欢亲自到他店里等着吃现做的热烧饼。
这些贵人们,整天不愁生计,谁知道脑子里想的是甚么!他一个本本分分的老百姓,可得小心伺候,不能得罪。
因而见苏景要与自己叙话,掌柜没觉着哪儿荣耀,反而是捏着心,老老实实道:“是小人祖上传下的家业。小人家原本在京郊崔家庄置了二百亩田,这院子赁与人住着。前年荡风山山顶的水冲下来把田全淹了,小人没法子,把院子收回来,带了婆娘儿女把楼下收拾一番,做了茶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景听到前年发大水的事情,心里一动,问道:“前年京郊生了洪灾?”
掌柜脸色一变,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