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阿,你且先回府,三日之后,便是你生母重见天日之时!”
岳兴阿闻言大喜过望,正要给苏景磕头,却听苏景又道:“你回去后,要替爷做一件事。”
“但凭主子驱策!”
“三日之内,无论你用甚么办法,不许李四儿及其身边的人踏出府门一步!”
岳兴阿愣住了。不是他不肯答应,而是他若能做到限制李四儿的行动,又何苦到处求人呢?但当他对上苏景漠然的脸时,心一横,道:“主子放心。”
“好。”苏景也没问他到底打算如何看住李四儿,转而问道:“你与纳喇家有旧?”
岳兴阿原还以为苏景都将这事儿忘掉了,此时被追问,不由脸上发热道:“奴才舅母本是纳喇氏出身,之前常去给明相福晋磕头的,明相福晋早年十分偏爱揆叙之妾,奴才舅母因此与那吴姨娘也有几分熟识。去年吴姨娘所出庶子病重,缺了一味药,是奴才舅母给的。所以奴才听闻您府里的人送礼到揆叙府之事后,便动了些心思。”
见苏景不说话,岳兴阿有些提心吊胆,他情知自己才投靠过去,自然比不上早已被苏景看重的吴桭臣,忙解释道:“主子,奴才并非不怀好意,奴才只是让舅母告诉吴姨娘,去年的药,是我额娘所赠。故而吴姨娘今日就让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