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刀刃就在艮果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快说,人在哪儿!”今日无论如何要把岳兴阿那个孽畜的下落逼问出来,否则四儿被带走,便绝无生路了。为今之计,只有逼着那孽畜改口,才能救四儿一命。
“啊!”喜塔腊氏眼见无论如何隆科多都不肯放过自己的儿子,想到多年来要在一个妾室面前晨昏定省,有意讨好,亲婆婆反而难见一面,想到自己一家身为嫡长,倒要对玉柱玉珍两个庶出的低头赔笑,再想到自己的丈夫狠心丢下妻儿避走,顿时失去理智。
她指着隆科多怒骂道:“你算甚么玛法,算甚么阿玛,夺了丈人的姬妾,回家当宝一样供起来,你凌虐嫡妻,折辱嫡子,现在还要杀自己的亲孙子,隆科多,你不得好死!”
“贱人!”见喜塔腊氏不仅不告诉自己岳兴阿的下落,反而指着自己鼻子痛骂,隆科多哪还忍得住,一刀就要割下去。
“不要!”
喜塔腊氏被吓晕,勒江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飞扑上前一把抓住刀刃强行推开,顾不得自己满手鲜血,将自己的亲弟弟抢了回来。
“畜生!畜生!都是畜生!”隆科多被亲孙子推开,整个人完全被怒火将理智都烧光了,拔刀朝勒江的后背砍去。
“大人,使不得啊!”便是隆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