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雍亲王拜见。
乌喇那拉氏听说赫舍里·安容来磕头,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瞧瞧,人家这才是聪明人,只是一晚上,就得了男人的心。”说着把手里的暖炉一放,“是弘昊让她来的?”
“是。”苏嬷嬷有些担忧,“福晋,这要是端贝勒只记得赫舍里格格,那……”
“那又怪得了谁!”乌喇那拉氏青着一张脸,“给她安排的好好的,昨晚让赫舍里家的人先占个头,就把争着要先进门的事儿抹过去了。好歹我还是弘昊的嫡母,能让亲侄女吃亏吗?她非要处处占上风,倒是好大的脾气,一不如意,把桌子都掀了,弄得大喜的日子请大夫!你难道没见着王爷昨晚过来说的那些话,简直把乌喇那拉家的脸都给丢光了!”
乌喇那拉氏余怒未平,苏嬷嬷也不敢再帮着说好话,只道:“不管如何,福晋还是得想想法子,总不能让赫舍里家看笑话。”
这话说到点子上,无论怎样,在别人眼里,她们都是从乌喇那拉家出来的女儿。
乌喇那拉氏撑着额头,疲惫道:“把库房里那匹千织金找出来。”
“您是打算赏给赫舍里格格?”
“两个格格,我这里总要抬举一个。”乌喇那拉氏道。
看起来有选择,实际没有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