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望也没谦辞,寻了位置坐下,道:“贝勒爷可有事吩咐奴才?”
苏景与何正望也打过两回交道,知道这是个半点都不会奉承的人,当下道:“请先生来,是想请先生帮我办一件事。”
“还请贝勒爷吩咐。”何正望倒也明白规矩,赶紧站起来。
“先生不必如此。”苏景温和道:“先生与承恩公府有亲,想必对隆科多之事也略知一二。”
一说到这个,何正望就满面愤怒,“隆科多,枉为人父!”他是个不会骂人的,隆科多又算是长辈,即便厌恶隆科多宠妾灭妻的做法到了极致,也只能这么说一句了。
见何正望如此,苏景心里便有了底,他道:“请先生过来,正是为隆科多嫡长子之事。”
“岳兴阿?”何正望疑惑的看着苏景,“俱奴才所知,岳兴阿兄弟像是没在府里。”外面还有人谣传玉柱跟赫舍里氏一样,被隆科多和李四儿一起害了呢。
“不瞒先生,岳兴阿,其实就在我别庄之中。”苏景跟何正望解释了起来,“当日隆科多一案,乃岳兴阿在我面前状告李四儿。”他把当日岳兴阿易容成车夫的事情说给何正望听,“后来我禀告汗玛法后,担心岳兴阿被灭口,便事先令人将岳兴阿接往寺庙躲藏,后又将其安置在别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