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抓,俨然一副不要性命的打发。
但只是眨眼之间,他们就明白这些人在做甚么了。
因为每一个被这些护卫靠近或沾染上这些护卫鲜血的刺客,很快就发现自己全身浮起一个个血泡,接着手足发麻,口足不畅。
“这是甚么毒,怎会如此厉害!”之前射箭的黑衣人眼看自己带来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去,情急之下不禁要亲自奔到中间,却被左右拉住。
“去不得,公子千万不能过去。”
黑衣人让左右一劝,没有固执己见,朝站在山崖边目光漠然的苏景望去。
苏景目中一片死寂,冷冷望着不断倒下的护卫们,听他们死前昂然大笑,慷慨而歌,听石荣等铁铸一般的人已抽泣哽咽,他的心却如冬月中的冷泉,无风无浪,无物无己。
察觉到对方遥遥透过来的目光,他猛然回头,见那黑衣人似乎有些怔忡,他勾唇轻轻一笑,抬起扔在流血的右手,朝着喉间平平一划。
此乃割喉礼!
黑衣人被这一笑惊得倒退两步,扶住身边手下的臂膀才勉强踉跄站稳,只是胸口仍旧如同被巨石一般,只觉难以喘息。目光再移向仍在拼杀的场中时,不祥之感顿时袭了上来。
她的预感很快成真。
随着护卫们不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