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爷大惊,没想到苏景竟然已知道他要说的事情,然而惊讶过后便是骇然,还有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愤。
只是十三爷面上不敢泄露半点,愁苦道:“既然弘昊你已经知道,十三叔也不瞒你,敦恪她,确实病的颇重。”
“喔?”苏景身子微微前倾,面上十分关切的道:“公主府中的大夫如何说,十三叔可有上折子请汗玛法派承德行宫中的太医过去诊治,侄儿这里别的没有,上好的药材,十三叔说一声,便是千年的人参,也能寻摸一二。”
见苏景说的滔滔不绝,情真意切,十三爷只觉含了一大口黄莲水,一直苦到五脏六腑。
他暗自吸了一口气,闷声道:“敦恪这病不是急症,不单是行宫的太医,便是宫中的太医,就已快马加鞭前去诊治过,只是太医们俱言,敦恪得的,是心病。”
“心病。”苏景闻听这两字,却不似之前那般,而是收敛容色,调转目光望向水榭外平波如镜的湖面。
见此情景,十三爷哪里还不明白,他忙道:“弘昊,不是十三叔有意为难你,只是多尔济那儿,当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不成?”
苏景脸上原本残存的笑意当即一丝不剩,“十三叔,你我叔侄二人此行是为了何事?”
在苏景幽静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