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年熙死了,哈宜呼就算是皇家郡主,为避忌也必然要歇个两三年才能再定婚事,弘昐就恨的厉害,连带对年熙也不看好了。
毕竟他也知道,方才苏景都说了,这事儿他只是猜测,并无把握。说起来继母谋害继子没甚么稀奇的,可也不能就凭猜测就定了一个宗室女的罪名,否则那是往宗室脸上抹黑,更让人怀疑他们是要帮未来妹夫谋夺年羹尧身上的爵位,到时候乱子可就大了。
但要说查,在年家下的手,连年遐龄都护着,怕是不好查。
“放心。”苏景安抚道:“此事你不要再插手,我自有主意。”
“这……”弘昐反而犹豫起来,“年家素受万岁看重,又是年侧福晋的娘家。”
“那又如何?难道还能贵重过哈宜呼这爱新觉罗家的血脉?”苏景浑然不在意的模样让弘昐心里暖的有些发烫。见他如此,苏景又神秘的笑了笑,“再说,今日我还有些别的发现。”
不过这个发现,苏景后来一直没说,弘昐也识趣没有追问。至于年熙是否能治好的事情,他更是提都不提。他很清楚自己大哥,既然开口说年熙是中了毒,而且没有说多余的话,那必然就是十成十的把握。
只是回到宫里,要与苏景分开的时候,弘昐迟疑许久,还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