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嬷嬷,太孙是甚么样的人,这两年,难道你还没看明白。若无十成十的把握,哪怕恼了我并不算甚么,他也是断然不会让手底下的人过来的。太孙先去了年家,回来就托词往我这儿找东西,又让魏珠来送赔礼,那就是给咱们台阶下。你也不用安慰我,说起来,海霍娜借我腰牌出宫,身边有人趁机去了年家的事儿,还是你去查证的。”
年氏说了一气儿话的,借着夏嬷嬷的手喝了一口水平了平心绪,又道:“娘娘为何要摔那一跟头,摔着为何又叫封了宫,外头的爷们也被软禁,我是管不着也不敢打探,但自己的娘家,我好歹要问,要护。”她说着一咬唇,“既然是块怎么治都治不好烂肉,索性挖了罢。”她重重往后一靠,两眼无神的望着雕刻的栩栩入神的鸾鸟,喃喃道:“挖了,大家才能好。”
夏嬷嬷终于还是赶在宫门关闭前匆匆忙忙出了宫。
年遐龄见到夏嬷嬷,大吃一惊。
寻常年氏要送消息回年家,再如何都是派的小太监,要不就是让人送口信,让家里的女眷进宫去,夏嬷嬷亲自来,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年遐龄顿时意识到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他顾不上许多,立即把人带到书房,等门一关,就道:“到底出甚么事儿了?”
夏嬷嬷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