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肯让弘晖有这样的大好事呢。
苏景轻笑一声,道:“阿玛放心,汗玛法那里,儿子会去说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康熙之所以处处防备厌恶弘晖,苏景便是最重要的缘由。显然这一点,父子两虽从未说过,却都是心知肚明的。
面对苏景坦然澄净的目光,四爷有些心虚的移开视线,但终究还是没有拒绝苏景的提议,只道:“那你就先试一试罢。”
自书房出来,那股似有若无的熟悉香味似乎还盘旋在他鼻尖,苏景停下脚步,抬眸看着面前熟悉的匾额,忍不住笑了起来。
“太孙。”魏珠心里叫苦,生怕苏景突然想不明白,非要进去瞧一瞧,这儿,可是太子爷下令暂时封了的。而且二阿哥住过的地方,太孙进去,哪怕是第二日传出摔碎了一个碗呢,都要闹出好大一场风波来。
“怕甚么。”苏景倒真没想进去,他看着魏珠的模样,只是倍感好笑,才多久,他与弘晖之间的矛盾,竟到了贴身太监对一座寝殿都比之唯恐不及的地步了。
想到当年他初初回京时,那个文弱正直的少年虽然遵从母命不敢随意亲近自己,但私下每次碰见都是一副仰慕崇拜的模样,苏景只觉世事风云变幻,着实太快了些。
他回到自己寝殿的书房,石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