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然甚么都不知道!该杀,全都该杀!”
苏景没有劝说康熙,他敏锐察觉到先前梁九功异常的眼神,“阿玛是不是在安贝勒府进了东西?”
“这……”
“说!”康熙见梁九功那副模样,气的爆喝一声。
“是,是进了几块点心。”梁九功吓得双腿一软,忙不迭道:“老奴问过了,太子爷亲自喂安贝勒用了汤药,奴才端了给安贝勒制的养身甜点上来,太子爷看安贝勒不想用,就陪着安贝勒一起吃了两块。”
苏景负手站在屋中,抬头望如云端一般高远的屋顶,道:“弘晖如何了?”
“老奴来前才得的消息,只说是旧病复发,几个常给安贝勒诊脉的太医已过去了。”
“这个孽畜!”这四个字,康熙说的咬牙切齿,康熙虽不确定此事是否和弘晖有关,但从目前的情形来看,四爷有很大可能是在弘晖府中中毒,让他如何能不迁怒。康熙差点想令人把给弘晖治病的太医都给叫回来,到底还是忍住了。
“旧病复发,旧病复发……”苏景喃喃念了几遍,两腮已冲出了泪痕。
看他似哭似笑的表情,康熙大急。
太子已出了事,若大清的太孙再有个三长两短,即便他是天子,也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