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给娘家兄弟送了一封信把那县令给告到端贝勒那儿,端贝勒查实后,就把人押到牢里关了起来。
结果那县令姓李,是齐太贵妃正经的娘家堂兄弟。”
柳嬷嬷说到这儿又是避讳又是想笑,越发压低嗓门道:“这不,人进了牢里,知道河间府是端贝勒在做主,就天天喊他是端贝勒的亲舅舅,让人赶紧把他放出来。
眼下啊,河间府都传遍了。”
纳喇绛雪听完前因后果,也不油愕然。
这事儿,实在是太凑巧了。
她哭笑不得道:“这人怕是想放都不好放罢。”
可不是,就是她这种只管后宫的嬷嬷,都知道此事棘手啊。
要之前就知道,端贝勒大可以不去抓人,抓了人闹的沸沸扬扬,端贝勒再把人放了,那一准儿要被参奏。
那些言官,整天就盯着宫里几位贝勒呢,就是好些万岁信重的汉臣,听说都常常参奏,说万岁对弟弟们宠溺太过。
到时候闹起来,万岁都得头疼。
纳喇绛雪沉吟片刻,忽然道:“不对,这事儿齐太贵妃是怎么知道的?”
齐太贵妃又不像那几位太皇太妃已经出宫到王府,一个整日住在后宫的女人,如何知道河间府的事情,就是身边的太监,也不可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