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柳嬷嬷终于正经看了一眼银锁,好笑道:“倒是我的不是,要不你自己去和主子说,也别跟我歪缠了。”
银锁立即不吭声了。
柳嬷嬷不由哂笑。
耿氏自己收了人家银子,办不好差事,不敢跟自己男人说,倒有胆子找到宫里来,还拿捏着个银锁来传话,当主子还是以前纳喇家那个任她搓圆揉扁的庶女呢?
甚么玩意儿!
银锁已一见到柳嬷嬷的模样,有些绝望,正要再说,纳喇绛雪走出来,看她一脸急色,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儿?”
到底是撞上了。
柳嬷嬷心下叹气,却没拦住隐瞒,反而抢在银锁前头道:“是家里耿夫人传了话。
说有个亲戚的女儿,不想缠足,想求主子帮忙在万岁面前说两句话。”
纳喇绛雪虽身上流着一半汉人的血,却是正经的旗人,她自然不会缠足,别说是她,就是吴姨娘因自幼长在纳喇家的缘故,也没有缠过。
原本听到耿氏二字,她下意识觉得是大麻烦,没想到竟然是缠足的事儿,不由询问起来,“夫人的亲戚,当时旗人才是。”
柳嬷嬷干笑了两声。
纳喇绛雪随即会意。
想必这亲戚是说着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