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谁,楼小北像小狗一样蹭着吻着莫子珩,莫子珩拍着她摸着她,像以往千百次一样哄着她。
直到楼小北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沉酣眠。
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微弱的光,莫子珩手机屏幕闪了两下。黑暗中的男人终于动了,他小心翼翼,对待珍宝一样将楼小北放回床上。他移动着轮椅,艰难不易的一次次前往浴室,拿着温热的毛巾替心爱的女人擦拭清理着身体。
他替她按摩,捏捏肩揉揉腰,又在足底的穴位敲了记下。
尽管他托着残废的身体做这些并不容易,但莫子珩甘之如饴。
楼小北在梦中呜呜,似乎在向心爱的人撒娇。
走廊里渐渐有了声音。
静音的手机再次亮起,莫子珩给楼小北整理好衣服,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吻。
他看着她,看着他的全部,看着他活着的意义。
莫子珩叹了口气。
他离开房间,走之前关上了熏香灯,打开了房间的空气循环系统。郭兵早在门口等候,见莫子珩出来,立刻上前帮他推着轮椅。
“去……去天台透透气吧。”
郭兵没吭声,默默转移了方向。
天色未明,楼下传来刷刷的扫地声。小摊小贩和开早工的剧组熙熙攘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