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只吗?
愕然地瞧了瞧,她忍不住呢喃:“为什么……”
许是视作宝贝失而复得的喜悦所致,她的表情放松了些。冷风吹进车窗,拂过乌黑的发丝,像染了茉莉花的味道,那种胭脂香,别有一番诱惑。
春色缱绻,听得谢敬遥轻轻笑了声,道:“为什么被我捡到了?”
顿了顿,凝视着她,他眼里笑意越发浓起来,“付小姐,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它让你遇见我。”
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付清如手指微僵,终于抬眼看着他,眸子如远山巅融化的冰雪般,幽幽透出清冷。
“三少,我只是没落官家的平凡女子,没有攀龙附凤的心,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想平平静静过日子。”
谢敬遥向后一靠,手指抵着太阳穴,不说话也不反驳。
她的心突突跳着,面上却依然平静道:“我感激督军,也感激谢家,若不是你们,恐怕我和母亲在这乱世中还四处漂泊。今日所言,并非不识抬举,实在是我福分浅薄,消受不起。”
句句在理,又谦恭礼貌,倒把人堵得一时接不了口。
“你倒是伶牙俐齿,”谢敬遥似笑非笑,嘴角弧度愈深,“现在不叫三哥哥,又叫我三少了?”
他隔着璀璨的光线看着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