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有五六日光景,她以身体不适为由,再没有去参加任何宴席。
乌雅氏应约和谢家女眷去丰山的别庄玩了一趟,回来是傍晚时分,见她坐着发呆,不禁担忧道:“清如,找个大夫看看吧。”
付清如摇头,垂眸看着手心的玉耳坠。
“瞧你这副恹恹的模样,恐怕是真生了病,还是……”
“母亲别担心,我没事,就是这两天有点困乏。”
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谢敬遥的话历历在耳,她仍旧心神不宁。
“你是觉得我身有残疾,配不上你?”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表明根本不相信她说的,只认为她是借口敷衍而已。
“付小姐,你真以为仅凭你阿玛过去的交情,我父亲就会冒险庇佑你们?”
“即使如此,我的事也和三少没有关系。”
“如果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的事还跟我无关吗?”
“什么未婚夫?你把话清楚!”
“无论你是否愿意,你的丈夫,必然是我。”
那双黑眸笑意淡薄,幽深得就连明媚的阳光也照不进去。笃定的神色仿佛是将她当成了捕食的猎物,早晚收入网中。
虽然他没有继续为难,甚至亲自送她下车,但一切对她而言,已好比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