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如说不出驳斥的话来,小声道:“既然折了,也只能等回去,把它插在花瓶里好好养着了。”
他看看她,眼睫低垂,随山风一颤一颤,不由叫她的名字,声音很轻,“以后不准叫我三少。”
“那叫什么?”
山路蜿蜒,唯有树叶簌簌响动之声,她捧着那盛放的木槿花,心突然怦怦直跳,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有山风吹到脸上,一阵接一阵,凉冰冰的。
他俯首,盯着她一字一字道:“敬遥。”
付清如轻轻咬住下唇。
谢敬遥一手抬起她的下颌,黑眸里是温存的笑意。
但越是这样,越使人无措。
石磊领着警卫队的人就站在稍远的地方候着,她急了,把头撇开道:“做什么动手动脚。”
他笑,“等哪天你身体好些了,我得空了带你上去,景色更美。”
付清如颔首,揣摩不透他此时究竟作何想法。
这光景终在各怀心事的谈笑间到了午时,敬香的人慢慢多起来,提了香烛沿石阶一路走上山去。
人来人去,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停下,就在路边摆了桌子抽签算命,却没有客上门,倒一直盯着付清如半天。
她不由问:“老人家,您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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