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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如被看得害怕起来,更兼这样的姿势,两人近在咫尺,连彼此呼吸都可闻,不禁惶然。
此情此景,不知道是酒后真言,还是虚情假意的利用,付清如分不清楚,他们这段生拉硬凑的婚姻有分毫情分存在吗?
良久,她无奈劝说道:“你明知我不喜欢你,又何必如此?”
她会力所能及助他,这是分内之事,却不代表逾越那道坎,纠缠更深。
谢敬遥眼神微沉,摁住她腕骨的力道有增无减,“付清如,你该清楚一件事,你是我名正言顺娶的妻子。”
他停了停,曲起膝盖抵入她的双腿间,淡淡道:“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
不等她回答,带着所向披靡的气势,俯首再度吻住。唇舌纠缠,将他口腔里的酒气和热度都渡进去。
付清如呜咽着,感到他的手在身上游走,从腰间一路攀爬,摩擦过峰巅,直接攥住了盘扣扯开。
一颗颗,蛮横,毫无章法。
“你……你疯了,这是在我姨父家……”趁着他暂时离开唇畔,热衷起舔咬耳垂和脖颈,她终于颤声挤出话。
“那又如何。”喉结滚动,谢敬遥掐住她的腰,埋头在一侧娇乳轻啃。
付清如只觉得被他含在嘴里的蓓蕾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