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小格格,娇气得很……真要的时候,会不会受不住?他想到这里,安慰般抚摸她细嫩的脊柱,微凹的腰窝,让她放松。
而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不知是谁起夜的走动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她猛地揪住他的衣襟,紧张得内壁都不停收缩,眸子里溢出些许泪光。
谢敬遥被那股劲死死绞住,更肿胀难忍,正要解开裤带,不期然与她乌黑的眼珠对个正着。他停了一瞬,心中竟生出一丝没来由的负罪感,抽出了手指。
……她在害怕。
怕什么?刚才不是感到舒服的吗?
谢敬遥没去深究,只是欲望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没得到纾解让他不舒坦,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并不是放纵的人。
以前也有过哪几家小姐因为他的冷落跑来面前哭,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实际上他和她们就是见过几面,言语温存几番,在他看来不至于有分毫情分,因此更不能唤起半点同情或怜惜。
然而此刻看到付清如红着眼眶,却倔强地不吭声,他什么都没说,竟鬼使神差地亲亲她的额头,轻轻拥她入怀,没了强硬。
他拍拍她的背,“睡吧。”
而她,仿佛一尊僵硬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