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能和他再见。”
“什么时候?今天,还是明天?”
谢敬遥皱了下眉,“什么?”
付清如面色苍白,瞳孔里透出一丝轻蔑与无可奈何的妥协,“你不是说用我来换他的命,你告诉我哪天?还是就在今夜?”
谢敬遥的声音微冷,“付清如,我要的不是这个。”
她却轻轻颤抖,向后倒退两步。
军帽下投来暗沉的目光,看着她刹那的惊慌,他眉梢微挑,“怕什么?不是已经做好觉悟了吗,这么快就变卦?”
似乎是一个牢笼,一张天罗地网,她曾经计划逃脱,现在却又被再度加了把锁。
付清如恍惚。
监狱长认得樊军的人,愣了愣,吓得赶紧立正行了个礼,却见谢敬遥已经走进来。
纵然是白天,监狱内也极其阴暗,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和血腥味。
走廊挂着昏暗的油灯,地面上人影幢幢,只听见军靴落地的纷沓脚步声回荡。
狱警摸索钥匙,恭恭敬敬打开牢门,“长官,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光线照着靠在角落的人,秀逸眉目带着瘀青,破裂的衣衫可见绽裂的血迹和伤痕。
石磊皱眉,杀气腾腾地踢了狱警一脚,狱警被踢得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