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
谢敬遥现在无心追究这封信的来历,克制着怒火截断她的话,淡漠道:“他从接近你就是居心叵测,窃取情报,只是死了个奸细,我有什么错?倒是你,处处维护他是什么意思?”
他的反问理直气壮,她更是心如死灰,单薄的双肩颤抖着。
谢敬遥迎着她的目光,想找到回旋的余地,她却突然往门口跑去,他上前紧拽住她的手腕,她扬手一巴掌,“啪”的打在他脸上。
他抓着她不放,她瞪着他,双眼透着冰雪般的冷,“你骗我,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
他最不想听见的就是这句。
胸腔内那团火越燃越旺,将努力维持的理智一点点烧光。
付清如道:“一切都是你的安排,你说不会食言,可是你早布了局,还让我往陷阱里跳,你处心积虑让我按照你给的路走!”
“那也是你自己的选择,”这样的话终究点燃了那根导火索,谢敬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既成我的妻子,就不该余情未了。”
她用尽浑身力气支撑,倔强到了极点,“你给过我选择吗?”
他神色冷起来,沉声道:“没有谢家的权势罩着,你以为能安然无虞活到今日?”
“谢敬遥,我之所以嫁给你并不是惧怕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