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扳起她的下巴,什么话都没说,低头便吻下去。
付清如恍恍惚惚,但还是双手抵在他胸膛前。
他浅尝须臾,接着就是攻伐掠夺。勾着她的舌,不断攫取,她被吮吻得舌根刺痛。
不同于前两次,满是缠人的炽热。
杯子从指间滑落,跌进软绵绵的地毯里,她招架不住,害怕得往后仰,避开他的唇,他却顺势往下,舔咬起她的脖颈。
纠缠之中,付清如脑中一团乱麻,哀求道:“你、你快点放开我,我头晕!”
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甚至没有察觉到他已经扯开了自己的睡衣带子。
睡衣如流水般从肩头慢慢滑落,她手足无措地抵抗着,不知是急是怒,惶恐地哭起来:“不行,不行……”
谢敬遥拧了下眉,将她按住,吻落在脖子、锁骨,挑动她脆弱的神经……仿佛铺天盖地的火种,手掌贴着她的腰游走,轻缓又强硬。
他埋首在雪肌梅蕊上,含住乳尖顶端的那颗蓓蕾,重重吮吸,手则罩住另一只丰盈抓捏。
她薄弱又敏感,扭着腰,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付清如长在封建旧宅门里,骨子里对情爱之事不甚了解,保守且懵懂,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他前两回悬崖勒马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