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沁出眼泪,难以喘息。
他缓了缓,埋在她身体里没有动,直到察觉她的收紧和吸吮,才开始往深处抽动,顶进去,又退出来。
粗长的硬物像烧红的利器,像开疆辟土的君王,只稍稍离开一点,又马上插到更里面。
明明窗外风雪肆虐,付清如浑身却热得要融化。
她被颠得起起伏伏,娇乳上下轻荡出一圈波浪,肌肤透出情欲泛滥的媚色。
谢敬遥舔去她眼角的泪,如诱哄般在耳旁含糊道:“乖,不疼,不哭。”
摸索着找到她抠着沙发的手,与她十指交扣。
不断地冲撞中,不知是难受还是怎样,她忽然哼哼起来,比蚊蝇还微弱,却挠着他的心。
起初是浅移慢抽,察觉她逐渐完全接纳后,就变成了粗暴地挞伐,连床也禁不住摇晃,跟着嘎吱作响。
“轻,轻点……”付清如脸颊上渗出汗水,黏湿了发丝,滑到颈窝里。
但越是求饶,谢敬遥就弄她弄得越狠。
他缓缓喘气,捏她的乳尖,“别夹这么紧。”
疼痛之后,被奇异的感觉占据,连绵不绝的快意逼得她快要崩溃。
小格格褪去了端庄与矜持,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正为他绽放,因他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