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溢出一声短促低吟。
过分的深,撑满的痛,极致的酥,三者交错缠绕,折磨着她。
爱抚得有多温柔,碰撞得就有多凶狠。
谢敬遥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吮吸颈间细嫩的皮肉,身下往深处撞。
镜子里衣襟狼藉,紧紧地契合,分离瞬间,又比上一次更快贴近。
什么轻点,全都抛之脑后,只是哄骗的鬼话。
就着窗外漏进来的几缕晨辉,付清如望向他,眉骨与眼窝处微光袅袅,不大分明。
他好像也在看她。
欲望烧灼,她被抛上浪潮尖峰,三番两次,眼神慢慢涣散。
……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再醒来,也不知道几点钟,天光大亮。
忽听得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丫鬟的声音传进来,“少奶奶醒了吗?六小姐来找你了。”
付清如忍着浑身酸痛,从床上坐起来,也没回话,眼底的泪意先漫上来……
石磊刚下了车,就见谢敬遥带着几名卫兵站在训练场的一处空地上。
倘若不是那一身军装,飞扬的大氅衬得多了飒爽之姿,不明就里的人,怕只当是个饱读诗书的公子哥。
而事实上,从八岁开始,他就学习骑马打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