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忽然轻声道:“丈夫?”
感到玉镯子凉冰冰贴着肌肤,那些微的刺感让人忍不住眼眶酸胀。
他不是不知道她已经嫁为人妻,却说出这番话……
章绎之道:“你放心,没有人知道你在这里,谢家的人都以为你死了,你自由了,再也不用被困在那里。”
听清他这句话,付清如突然一阵心悸,没有如释重负,反倒觉得五脏六腑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以为她死了?大家会都以为她死了吗?
章绎之低声道:“清如,你再次回来,我真高兴。”
她依然低着头,无论他的语气有多温柔,眼神有多宠溺,只是扯出笑说了一句:“我知道。”
第二天中午,付清如给在办事处工作的章绎之打了个电话,在玉萍的陪同下,终于可以去医院看望月香。
天气有些阴沉,时不时飘着零星小雨。
街道两侧摆着卖水果、馍馍的小摊子,茶铺的招牌在风中飘来飘去。
她提着水果经过一家相馆,朝玻璃橱窗里一望,就见老板捧着照相匣子,正给人照相。
忽听到玉萍喊了声:“小心!”
她被扯到一边,一辆踏板上站着警卫的汽车呼啸着从身边擦过去,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