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院子里那棵年代久远的枣子树伫立在屋前,为它遮挡烈日。
“真是的,反抗一下会死吗?”祁进骂道。
傅学州在外面又不是没有房子,傅真这屁孩子何必回傅家来受气,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打自己!
屋内一少年平躺在地板上睡觉,身子单薄,双手充当枕头枕在后脑勺,一本厚重的书遮掩住那张面孔,从尖瘦的下巴可以看出,面孔一定很苍白。
刚刚进屋的祁进看到少年单薄的身子睡在地板上时,心里的怒火一下就没气了,满眼无奈跟心疼的看着他。
这屁孩刚刚失去父母,家族人又冷漠,自己干嘛要因为挨了一拳就跟一个小孩计较起来啊!
“傅真。”祁进走过去踢了踢他的小腰板,“起来,收拾一下行李我们走了!”
傅真拿下书本,眨着眼看了看祁进,然后笑,“又是你啊!”
“什么叫又是我?”祁进横眉竖眼的瞪着他,口气恶劣了起来,“老子为你奔波了个把月,腿都快断了,你就这么来一句?”
傅真挑了挑眉,稚气未脱的脸上一派淡然之色,“我没让你奔波的。”
“操!”祁进爆粗口,把人提起来打一顿的冲动都有。
他丫的就是犯贱才去当这屁孩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