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暂作保管。
任纾这时候想起,下午和陈女士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好像是有陌生来电,等她想接的时候对方已经挂断。
Fabrine说完没多作逗留,她晚上要和丈夫去看音乐剧,该回去换衣服了。
任纾关好门,对这个箱子的热情显然没有超出手里的蛋糕。
她没有去厨房拿勺子,站在客厅吃完蛋糕才将盘子放在鞋柜上,打量起这个快递来,大概是她在亚超买的零食到了。
这一次的箱子也太大了。
不过她最后还是不得不去厨房找了一把刀来拆快递的包装,因为裹得实在是太严实。
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膜被撕开,漏出了一点粉色,任纾有种格外熟悉的感觉。
直到外包装被撕开一半,箱子的正面露出,她俨然意识到这是两年半前她刚到法国时被偷走的那个行李箱!
和从许久没穿的衣服里发现一百块钱不一样,事实上,任纾对于这个失而复得的箱子有些哭笑不得。
两年多前的审美早已过时,衣服大概根本不能穿了,这个箱子来得太迟了。
她没想到自己还能记得行李箱的密码,一瞬间有些怔住。
任纾逼自己将飘远的意识收回,努力去想该把这些衣服捐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