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起受伤的手,回过身,低着头,等着伍爷的吩咐。
这副怂样子真的让伍爷有气无处发,厚实的大掌“嘭”的一下重重打在桌上。
春奴吓了一跳,却不敢抬头看那生气之人。
看见她仍旧不看自己,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停住。
春奴看着眼前多出的一双黑色绣着金锦文的靴子,定定地看着,一会儿,那双腿又离去,不知道伍爷什么想法。
干脆不看那手气包子的女子了,走到窗户边,深呼吸了几口气,“你没有话对我说?”看着窗外高大郁郁葱葱的古树,尽量压着怒火问。
春奴猜不准伍爷的意思,一时到不知道怎么开口,思量了许久,决定还是如实说,“春奴不知犯了何错。”
刚刚有些消下去的火蹭的又上来了,快步回去,捏起她的下巴,“骚货,这心是石头做的么?”看到有些泛红的眼眶,气瞬间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难受的狠。
手不禁大力了些,听见“嘶”的抽气声,忍不住放松了点,而后无奈问道:“你这骚货勾搭了谁,明日要和谁在一起?”
春奴明白了伍爷的气从何来,可是怎么敢说实话,眼眸微垂,不敢看向他的眼,只是看向他起伏的胸口,“春奴也不知,奴也是听伍爷您说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