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饮得颇多,最后是书记员,将二人分别送回了住处。
第二天,头疼欲裂,隐约间听到电话铃音。
赵猛闭着眼睛在枕边一阵摸索,什么也没找到,他的思绪渐渐清明,扶着胀痛的脑袋下了床。
甩了甩头,看着自己搭在椅子处的外衣。
对于昨晚,他仍有印象,知道是谁送自己回来的,身上的衣服没怎么动,只脱了鞋子和外衣。
男人站起身,走了两步,抓起外衣,从兜里翻出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时,不禁心下一慌:曹琳的号码。
赵猛低咒了一声,暗斥自己疏忽。
每天晚上两人都要煲电话粥,说上个把小时,十分平常,不知怎的,跟女孩一处时,话还不算多,几天不见,却有道不尽的思念。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绝口不提更深的话题。
赵猛暗了接听键,那边传来女孩清脆而焦急的嗓音:“赵猛吗”
“是我。”还没等男人继续说话,曹琳那边就急了:“你昨天去哪了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你,都没接。”
男人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后是懊悔。
“对不起,琳琳昨天喝的太多,回来就睡下了,根本没听到电话响。”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