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都没有。
阳光从污迹斑斑的玻璃上照进来,火辣辣的扎在皮肤上,没一会儿女人感到脖颈处有些瘙痒难耐。
铜镜巴掌大小一块,是从满洲里口岸进来的洋货,做工十分精细。
曹琳举着镜子,耷拉下眼皮仔细观瞧,登时花容失色左侧脖子居然红了一片,称着白色肌肤,分外刺眼。
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
“哎呀”一阵刺痛传来,疼的她龇牙咧嘴。
女人是从医院跑出来的,上班穿的是白色衬衫,白色大褂,外加一条黑裤子,此时连忙将衣领竖了起来。
一是为了遮蔽阳光,避免伤害,再有掩饰患处。
日头太过毒辣,曹琳忍不住拉开了玻璃:乡路不比油板道,沙土修葺而成,偶尔有风吹来,便是尘土飞扬。
其他的乡亲不怕,因为他们已经习惯,可女人不一样。
她极爱干净,这样污浊的空气,令她呼吸十分困难,可车内闷热难当,她的衬衫已经有了汗渍。
身上的胸衣紧紧贴在前面,黏腻如同第二层皮肤。
曹琳真想立刻下车,将衣服全部脱下,扔掉,跳进浴缸内,好好泡个澡,好将一身的不爽去除。
可她只是想想。
看着漫步边际的庄稼,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