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老太太抿嘴一笑,带着些许欣慰:“他有好一阵子没回家了,这次抗洪立了三等功,是件好事,但也吃了不少苦。”
“他没受伤吧”女孩满脸焦急。
舅舅撒谎骗了她,说是北京出差,其实另有任务,她一度很生气,气得不想理他,可再怎么气,她还是想他。
她自欺自人的对他的消息不管不问,可无论在哪,都挂念他。
如今他要回来了,她很开心,开心之余又有些失落:舅舅心中终究没有自己,她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没受伤”奶奶将虾盛出来装进圆盘。
回头看了看外孙女,吩咐道:“你怎么还背着书包啊,快去洗手,等会儿,舅舅和爸爸回来,咱们好开饭。”
余静没做声,弯腰捡起了筷子。
她翩然转身,走出了厨房,一路小跑上了楼梯,网鞋踩在灰色的楼梯上,踏得老木板吱吱作响。
在楼梯口右转便进入自己的卧室。
女孩飞快的放下书包,拿起脸盘下了楼,不一会儿,她端着一盆清水不紧不慢的又走了回来。
余静弯腰掬起一捧凉水泼在脸上。
或许是怕洗不干净,又将整张面孔沉在水中,几秒后,一颗湿漉漉的头颅高高扬起,几缕水花飞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