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拿着手机,跟女朋友不咸不淡的扯谎,要说一点愧疚都没有,那是假的。
又不得不找些借口遮羞。
曹琳出身高贵,有些势利眼,在她面前,他成了穷小子,这让他觉得有些压抑,可也只是压抑而已。
毕竟那么多年的艰苦训练不是白挨。
被关在小黑屋里一个星期,时时刻刻面对着漆黑的空白,头脑却要保持清醒,因为不知从哪个方向,冲出来什么人。
或是挥刀相向,或是拳脚相加。
没有人知道,那几年他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密集的体训,严苛的思想戒律,他不是人,他是兵器。
战斗兵器。
“哦”
曹琳虚应着,心里有些气闷。
转念又想,赵猛在部队军规很严,更何况都是一群男性,要说有什么花花事也不至于,不觉放宽心。
女人打起精神,和他说了些医院的事。
今天吃了什么,接待了几个病人,又有什么突发状况,事无巨细,就差把上了几次厕所,都给他通报。
男人不甚热络。
多大时候,用是吗哦,听上错不错,这样的只字片语对答。
曹琳就像唱了出独角戏,喜怒哀乐都是自己,而赵猛是心不在焉的看客,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