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过麻木,只是简单的溜了溜,毒品却是不敢沾,他的脑子还没进水。
男人的家教甚严,因为父亲对他期望很高,希望他们这一旁支能出个领袖人物,所以言传身教,都是凛然的正面人物。
可他有些放荡不羁,声色犬马不说,连违禁品都敢尝,这要是被父亲知道,肯定要高声训斥,搞不好还得挨打。
老头子脾气不好,年轻时,奉行棍棒教育,如今跟他说话,也是粗声粗气,总觉得他辱没了门厅。
不做高官,非要往钱眼里钻。
曹德璋表面恭敬,骨子里很是不屑,他就是要活的洒脱肆意。
听侍应介绍后,众人表面上都带着几分兴奋,显然,对这买卖很有兴趣,可又不好当即拍板,大家是一起来的,有事好商量。
金鹤生将他们的神情尽收眼底,他从嘴里将烟拿起来,扭头看着,和声道:“这并不是急事,你们先玩,等玩完了,也就想好了,再谈合作的事也不迟。”
听他这么说,众人皆是放松。
端起茶杯来,不咸不淡的开始扯起了闲话。
说着说着,便提到越南姑娘,方才曹德璋点名要了解赌场的运作,却闭口不谈小姐有人就很纳闷。
主人家吧唧下嘴,有些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