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许是连锁反应,众人不顾情面,接连爆发出笑声。
“哈哈”
“嗬嗬”
主人家竭力绷紧面孔,将嘴巴抿成一条线,他决定不说话。
曹德璋心理明白他们生了龌龊,本也是临时起意,未必有中意的,可如今却是脑仁泛疼,气得鼻子差点歪了。
“闭嘴,笑什么笑”
其中一人,抹了抹眼角的眼泪,笑意连声的说道:“你们真不厚道,萝卜青菜各有所好,你们不稀罕,还不许别人耍耍吗”
不说还好,连金鹤生也憋得满脸通红。
曹德璋叹了口气,头扶着脑袋,冷着张脸,等着他们笑完。
这一波怪笑终于过去,他回过头去问那侍应:“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这里每个月的工资是多少”
侍应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事,不以为异。
“她是个孤家寡人,原本给人家做了小妾,生下了女儿,好像女儿被丈夫卖掉后,便跑出来,四处寻找,如今在此处落脚三年。”
男人点了点头。
朝那人奴奴嘴:“你问问她,愿不愿意跟我回中国。”
侍应说的是越南语,和对方简单聊了两句。
在越南的这座城市,不是所有人都会汉语的,大都简单的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