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捆绑在树上,束缚的结实,怎么也动不了。
士兵站在两人中间,看看这个,又瞄瞄那个。
琢磨着先从谁开刀。
末了,他的目光定格在左侧,那人年纪不大,身材消瘦。
脸色从蜡黄,已然血色尽失,他浑身打着摆子,双唇哆嗦的不成样子,当竹签逼近他的手指时,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
现如今,敌人算是明白他的企图。
这是要将签子往手指甲里戳人都说十指连心,想想都疼。
可躲有用吗士兵抓住他的拳头,用力捏开,一根手指翘了出来,眼疾手快,竹签一瞬间没入手指甲。
啊
一声惨叫呼喊出来。
指甲盖里红通通的不全是血,却是肿胀起来。
他飞快的拨出,又刺了第二下。
右侧那人,看得心惊肉跳,不停的吞咽口水。
不得不说,青年有些骨气,喊完了一声后,接下来,只是紧皱眉头,不肯吭气,直到十根手指被戳烂。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打湿衣襟。
此时,俘虏强忍着剧痛,目光呆滞无神,努力保持着清醒。
他是寨子里的原住民,趁着毒品制造的东风,得了好处,忙时候负责押运货物,闲暇时,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