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的事情,那便是,他可以名正言顺的摆脱外甥女的纠缠。
翌日清晨,赵猛起了个早,将屋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个遍。
脏衣服和被套,被单塞进了洗衣机,准备下班后自己洗净。
这一天,恰巧是周二,暗理说还没销假,可男人在家里呆不住,接到了曹琳的电话,对方很是担心。
似嗔似怨的跟他倒苦水。
茶饭不思,整日里提心吊胆,话语里带了哭腔。
还没忘记问他,到底这些日子消失了,去干啥
赵猛口风很紧,只是宽慰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就别问了。
曹琳很是不满,可又不敢发飙,只是气哼哼的表明心迹,如果再这样吓个几次,非得破胆不可。
男人耐着性子说软话。
告诉她不会再出现类似情况,这完全是突发事件。
女人这才稍微宽心,话里话外,暗示着,想要过来瞅瞅他。
只有真真儿看见他没什么损伤,才能安心。
赵猛有心回绝,可好些日子没做爱,他也有些想了,尽管曹琳的身体有些牙碜,可终归该有的都有。
只是稍微黑了点。
可男人就是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见他支支吾吾,不肯点头。